Preface

【世界树】Expel evil spirits(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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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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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EXILE (Japan Band)
Relationship:
Sato Taiki/Yamamoto Sekai
Character:
Sato Taiki, Yamamoto Sekai, Kimura Keito, Sawamoto Natsuki | Sawanatsu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6-26 Words: 5812

【世界树】Expel evil spirits(除灵)

Summary

一次意外的撞灵经历,莫名其妙滚到一起的俩人,到底该不该对这段似是而非的关系投注感情?

Notes

说明:梗来自 专务老师(さきしたせんむ) 的漫画作品《虽然是朋友 但很美味》中短篇故事《Dead or Darling》。

【世界树】Expel evil spirits(除灵)

01
“等……”佐藤大树错愕地看着俯下身亲了自己一下的男人,整个人陷入了他人生行进到此的最大混乱。
倘若说今天经历的种种都是施加在他精神压力上的稻草,那么此时的处境无疑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所谓的除灵仪式是这样的?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不满意他发呆的状态,伸出手指捏起他的脸颊,一面无情地“啧”了一声,无声地抱怨着他瘦得都掐不出肉的侧脸,一面又暗暗施力让他撅起嘴巴,再次俯身亲了下来。
如果现在采访佐藤大树的心理感受,当事人表示就是后悔,是真的很后悔。
 
回到事情最开始发生的时间。
几个小时前,大家结束了一次久违的外景拍摄,因为拍得格外顺利,结束时间比所有人预期的都要早,也不知是谁最先煽动的戏谑与怂恿,他们莫名其妙就搞起了一场试胆大会,拉上所有人,势必要为今年的胆小鬼榜单重新洗牌。他身为队长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兴致勃勃地参与了进来,结果就被困在这个不知名宅子里,身边只剩下世界一人。
可要是问为什么偏偏是他俩“相依为命”,佐藤大树只能说踏进这个宅子时,他身边正好站着世界,当视野陡然变暗的那一秒,他下意识抓住了旁边人,等到脚下的触感变成了虚浮柔软的地毯,他才发现这片空间似乎只有他俩。
 
“我们应该是走不出去了。”世界想动动自己的右手,但目前这只胳膊暂时脱离了他的掌控,被牢牢抓在佐藤大树手里,他只好冷静地换成左手,推了推脸上并不存在的眼镜。眼前这些怎么也绕不明白的走廊,打开的下一扇门永远和上一扇那么相似,更可怕的是,一切计时工具都失了灵,他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无尽的长廊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漫长的黑夜什么时候才可以终止。
“我说你啊,再害怕也不至于哭吧。”世界无奈地抓乱了头发,耳朵一直似有若无的嘤嘤哭声,只为现今混乱无解的场面更加添堵。
哭声减弱了几秒,紧接着却变得清晰,还有几分愈来愈近的全景声趋势,“那个,世界桑,不是我……”大树小声回应着,“但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哭了,呜……”
随着话音落下,那看不分明的走廊尽头似乎有隐约的白色衣角翻飞,明明视野里只能看清不同明暗的黑色,那白色竟显得格外刺眼。
“会不会是na酱?”大树顿了顿,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猜测很不合理,“na酱今天穿的白色衣服。”其实他们都明白,在这样的场景下,遇见一个不会回应的“人”,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悚。
世界眯了眯眼睛,“na酱?”他朝走廊尽头喊了一声,哭声好像更响了,衣角鼓动的频率仿佛站着的位置不是一个走廊的死角,而是有一扇大开的窗,正把立在前面的东西吹成一个摇摇欲坠的雪白风筝。
世界当机立断,“不是他。”他反手抓住大树的手腕掉头就跑,“快!快跑!”
脚下柔软的地毯触感,吸走了奔跑时的咚咚声响,只剩下沉闷的粗喘,和心脏在胸腔内跳动的节奏一般,又像是重物坠落在地的闷响,一个接一个。
大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刚刚还在角落的白色此刻像铺陈开的硕大白布,在黑暗里散发着荧荧光茫,正追在他们后面快速飘动着,“牙白!”他被吓得差点绊了自己一跤,“世界桑!它越来越近了!”
“这里!”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大开的门,世界拉着人快速跑了进去,并火速关上了房门,白布愤怒地在门外翻飞,门上方的玻璃一会被盖满雪白,一会又露出暗色,此刻他俩竟第一次觉得,原来黑暗有一天也会成为安全的代名词。
 
“我们是不是要完了?”大树瘫坐在地上,他相信了leiya曾经说过的那些命理气运学说,假如这一次能平安出去,他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了,真的对命很不好啊!但如今,能否出去竟然成了一个晦暗不明的问句,他给不出答案。
世界没有回答,他扶着膝盖休整了片刻,走到大树身边,俯身把人抱了起来。
“诶?”大树下意识地揽住世界的脖子,不太清楚这个人怎么突然抱了过来,自从他俩成立芬达,以前的很多亲密动作都收敛了,就像是一下子成了需要对外展示成熟一面的大人,大家嘴里最亲近的人也默契地换成了团队其他门把,估计他俩有时候都忘了,其实对方才是曾经最熟悉自己的那个人。
世界把人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那个啊,是那个,我们应该是碰到那个了吧。”他停了两秒,似乎有些苦恼接下来的话,“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我倒有个办法,你要试试吗?”
 
于是时间回到了现在,大树看着再次压下来的男人,“等等等等!世界桑你都不解释下的吗?”
男人似乎并不想费口舌,满脸写着“用做的比较快”这几个大字,大树只好抬手尝试拉开俩人的距离,一时之间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而打破这难得静谧的,是外面那愤怒拍门的白布,似乎是在不满意被这二人忽视,趾高气扬地宣扬自己的存在感。
“据说啊……”世界还是败下阵来,“据说鬼魂最讨厌色色的事情了。”
“诶???!!”大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什么奇怪的都市异闻啊?如果这个有用,为什么不直接脱光了跳舞,岂不是更快!”
“那样不是色色,是变态吧。”世界无语地反驳道,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解开了眼前人的衣襟。
陡然接触到冰冷空气的肌肤,让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大树赶紧慌忙挡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所以这是要抱我吗?没可能吧我俩,世界桑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类型吧!”
“也不会哦!大树毕竟长得很可爱,我觉得我没问题,还是说?你……要抱我?”世界似乎被自己提出的这个方案逗乐了,“你不行吧?”
虽说身为男性,听到被人调侃不行是该立刻跳起来反驳的样子,但大树沉默了,电光火石间他幻想了下如果反过来,那还不如说他骑上来的画面更有真实感,不,等等,自己这样想就已经是放弃正常思维了吧!怎么会这样!大脑在面对现状的巨大冲击下,彻底罢了工,但身体还是在被摸索中逐渐松懈了力气,指尖擦过的部位在逐渐升温,他一直知道世界的手指相当灵巧,虽说不擅长绘画,但是跳舞带来的对身体肌肉的掌控力,似乎连指尖也能完美控制,这是一双点火的手,在他的肌肤上燎起一片一片火花。
“嗯……”大树忍不住轻哼了出来,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嘴唇,在前辈、熟悉的年长男人面前这样,虽说平时总会开玩笑调侃生活里什么样子没见过,但这样的场景确实是完全陌生的,就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迫展开在这个男人面前。
世界再次俯下身,诱哄这个他相识多年的男孩张开嘴巴,真的是可爱啊,他这样想着,“反应很好呢!”不吝惜直白的夸奖,他凑上前亲了亲男孩的额头,搂住他脖颈的双臂更加收紧,俩人的身体也进一步贴近,他听到身下人小声的喘气,似乎在下意识逃避破开身体的片刻苦楚。
“不会疼的。”世界别过头,在大树的耳朵轻声说道,“有给你好好润滑了。”
的确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捱,大树缓过劲来,才发现扔在他旁边眼熟但不该出现在这个场景下的某用品外包装,“你怎么随身带套?这东西要是被发现肯定会挨骂的吧,世界桑你难道是玩咖吗?”
 
大树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内心感受,他不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沉重感觉到底是他如今才发现世界不为人知的那一面,觉得他瞒着自己,还是说自己已经不再是最熟悉眼前人的那个人了,明明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俩都如此亲密。
“真的是,一发现不痛就立刻生龙活虎了。”世界有些好笑地看着怀里人因为生气,双眼格外明亮的样子,明明刚刚还小脸煞白一副英勇就义的决绝表情,现在就对着他指责了起来,都被骗了啊,那些外人,总说他在自己跟前乖巧听话的姿态,其实完全是没大没小,哈,‘恃宠而骄’罢了,“怎么可能?都市传说罢了,随身带据说有好运。”
男人分明说得如此轻佻,大树却感觉自己的心又沉回了胸腔,被人抱着的暖暖的体温,让他泄了力,不知是身体渐渐熟悉了晃动的频率,还是他真的从中咂摸出了一些隐秘而不可宣之于口的快乐,他轻轻哼了几声,“不准再带了,被人看到你就完了。”
但这话也说得软绵绵的,听在世界耳朵里和撒娇也没分别,他坏心眼地没有点破,怀里的人软得像一捧温水,明明刚开始那么犹犹豫豫,此刻却完全地化在他的臂弯里,窄小的肩膀能被他完全拢住,他的身体完全将他盖住,严丝合缝。
 
原本在门外暴躁宣泄自己存在感的白色邪灵,不知是不是真的偃旗息鼓了。大树慢慢缓过神,不知何时,那种被窥伺的感觉也消失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晨曦的微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
“天亮了。”他喃喃自语道,“真的成功了。”
门上的玻璃也不再是浓重的暗色或令人感觉到不详的雪白,此刻只隐隐约约透露出光照不分明的灰色,他越过世界的肩头,看到在细细光线里跳舞的灰尘,真的是天亮了,他们得救了。他被世界慢慢拉着坐了起来,撞上男人直视着打量他的目光,视线流转里尽是他捉摸不透的意味。
“可以去找其他人了。”男人帮他穿好了衣服,冷淡地抱怨了句,“太瘦了你,我抱着都觉得硌手。”
大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确实是,而且明明是我吃亏了好吗?”
他原本还怕尴尬,正愁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男人这蛮不在乎的态度,好似一切都没变。但这一晚真的太漫长了,漫长到他在情绪的漩涡里沉浮了好久好久,甚至有片刻迷失了自己,如果天永远不会亮,他俩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
他背过身理好衣襟,身上还残留陌生的余韵,包裹着自己的气息却很熟悉,他拢起领口,觉得什么都没变也挺好的。
 
02
大家都平平安安全须全尾地走了出来,原来当时被困住后不止自己和世界看到了奇奇怪怪的景象,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撞见,胆子大的夏辉带着慧人随便找了个地方眯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天就亮了,属实是心态好,剩下被分到一起的胆小鬼四人组,由于太紧张太风声鹤唳,睁着眼互相面对面发呆了一晚,莫名其妙就发现能走出去了,这就属于是运气好。
大树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有自己和世界,运气不好直面暴击,还经历了这样那样的事,自己心态是完全崩了。
 
“怎么就突然能走出来了?”夏辉向大树问道,他刚刚就发现出来后大家三三俩俩凑一起分享自己的离奇经历,唯独世界和大树俩人脸色上毫不意外。他直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比如自家的傻小孩,先前还扯着自己衣服下摆跟在后面睡得一脸迷糊,此刻早已热切地加入了飒太他们的讨论大军,眉飞色舞地说着昨晚看到了什么。
“世界桑想了个法子,就……试了下,结果真的有用。”大树知道夏辉留意到了他奇怪的停顿,眼前温柔的男人有所察觉地撇了下脑袋,却没有追问下去。
“嘛,果然是博学的世界桑,这种灵异事件都能找到法子解决。”夏辉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说破,“能出来就好了,昨晚睡得太累了,果然还是睡自己家床上最舒服。”说罢他伸了个懒腰转身招呼慧人,问谁还想一起搭车回去。
 
凶宅那件事好像翻了篇,生活似乎什么都没变,但又有一些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树从来不知道原来身边可以那么频繁地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他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慌不择路跑世界家,到如今已经很熟练地打电话给另一位年长的队长,问是上谁家比较快,他也要数不清这个月他已经有多少次不是睡自己家里,也逐渐习惯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世界。
好像有些回到了他们最开始同居的时光,大树躺在床上盯着世界房间的天花板发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俩还没有搞在一起,当然最初他搬离世界家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过未来他俩是以这种关系睡在一起,怎么去定义?“除灵炮友?”他被自己的想法冷到了,打了个寒颤,但有没有可能这种状态也不赖?他侧过身,看到世界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和隐约冒出的胡茬,昨晚这胡子大概把他后腰都磨红了一片,现在仔细看看,这家伙这么多年还是睡得一副没有负担的样子,好像反倒是他,成为在最近这段关系里,感觉到负担的那个人。
‘是自己想太多了吗?怎么唯独自己想这么多?’大树有些生气,干脆伸手用力推醒了身边的男人,“快起床!今天早点去排练!”
 
当然身陷不该看见的阿飘事件里的人,不止佐藤大树一个,慧人不知何时也开始了频繁撞阿飘,前几天惨白着一张脸飘进训练教室,整个人仿佛也快被带走了。大树有些欲言又止,该怎么和慧人解释他的解决办法,怀揣着难以启齿又难堪的心态,这一拖就是好几天,直到今天才又见上面,但奇怪的是,今天慧人反而状态不错,神采奕奕地和大家打了招呼。
大树有些好奇,“昨天没再看到那个吗?”
“看到啦!”慧人挠了挠脑袋,“但最近夏辉哥收留了我,夏辉哥胆子好大哦,面对阿飘也毫无反应,因此睡了个好觉,但总感觉打扰人家也好不好意思诶。”
看着左右为难的后辈,大树决定还是坦白下比较好,慧人这样“好忽悠”的孩子,到时候细节说得模糊点大概也没事,如此这般好不容易做完心理建设准备开口,世界突然在后面招呼大家开始排练了,大树最终张了张口还是没来得及讲话,只好寻思着晚些时候再说。
但没想到这一拖就是各种临时事件,等他终于空下来想找慧人说话时,人早就没了踪影,休息室只有夏辉还在收拾储物柜,他便随口问了句,“看见慧人了吗?”
“去世界桑家里了。”夏辉答道,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了句,“慧人最近总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我想起上次你说世界桑有办法,就让他去请教世界桑了,世界桑说带他回去。”
听到这话,大树有一瞬间愣了神,他立刻想到了最开始他和世界在凶宅的时候,男人轻而易举就抱了他,所以现在也是这样和慧人吗?自己也没什么不可替代的,果然就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夏辉看他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你找他俩有事?这会儿追上去应该就是前后脚的事。”
大树摇了摇头,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夏辉,只依稀感觉自己胡乱抓起包叫了车,他是想回自己家的,却不知怎么和司机报了世界家的地址,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世界家门口了。
来都来了,不是吗,他在心里暗自嘲讽了下自己,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一下两下,一直都没人来开门,大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抱着幻想的吗,想到这儿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死心地继续按,他告诉自己,如果第五下那男人还不来开门,他立刻扭头就走,他和他就这样断了,他单方面宣布,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才按到第四下,门就开了,世界单手举着手机,暗色的game over铺满整个屏幕,他本来怒气冲冲地想说哪个家伙按门铃按得和他家着火了似的,害得他游戏都玩不下去,结果开了门,门口站着的人,表情比他还怒火中烧。
世界迅速反思了下自己,第一反应是不是昨天他故意没刮胡子把人亲得生疼,现在来兴师问罪了,但想想也不至于,只好开口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慧人呢?”大树边问边走进屋子。
世界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道,“应该是回去了吧。”
他一边举着手机,一边看着大树冲进卧室,床上还是早上他俩匆忙起来胡闹过一番的样子,他突然明白了,“你以为我带慧人回来做那种事?”
大树红了耳朵,其实在开门时看到世界那个样子,他就隐约知道自己误会了,现在这个局面反而让他有些下不了台,“就是说啊!”他嘴硬道,“那你带人回来干什么!”
“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吗?好像就是和我玩玩一样,渣男!”大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喋喋不休了起来,像是此刻终于让他爆发了心底暗暗的不安。
世界一贯冷淡的表情难得被慌乱取代,他赶紧解释道,“没有那回事,我只是给了慧人新年在庙里求的符,那个也有用,保平安。”
他低头看着大树泫然欲泣的样子,还是伸手把人抱在怀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大树瓮声瓮气地小声问道,“那你怎么不给我?”
“嘛……”世界迟疑着停顿了一会儿,支支吾吾了几句,“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把你留在我身边。”
听到这样的回答,大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伸出手回抱住了世界的腰,“那还不赶紧把你那叮叮咚咚的游戏关了!”说完他仰起头,“现在你可以好好亲亲我了。”
 
他不需要别的除灵工具,有这一个人就足够了。
 
END
 
尾声:
01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大树收拾包准备回去,突然发现包里有一盒可疑的不属于他的计生用品,上面还贴着小纸条,
“你说的对,这东西我带着不好,给你拿着比较方便。
世界”
佐藤大树内心在“把这玩意直接捏扁扔垃圾桶里”还是“把这玩意扔世界脸上”这两种想法之间反复横跳,想想要不还是选前者吧,伸出的手指触摸到外包装的那一刻,他突然改变了想法,掏出手机给自己恋人发了一条信息,“今晚去你家。”
当然,今晚他会好好督促世界把这盒用完,不用完不准下床。
 
02
慧人自从拿到了世界桑送的平安符,果然不再频繁撞阿飘了,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稳妥,便亲自去庙里采访了住持。
大师眯着眼睛好好打量了他一下,斟酌着开了口,“面若好女,阳气不足。”
慧人拜别了大师后,拿出手机搜索,“如何补充阳气?”
浏览器高赞回答,“找个帅哥睡一觉,阳气满满!”
“emmmmm”,他沉思了一会儿,给夏辉拨通了电话。
 
03
为什么阿飘都那么喜欢找世界树呢?因为每一个找了他俩的阿飘都心满意足地看了想看的东西,幸福地登上极乐世界了。
至于找到了慧人,啊,那还是因为慧人和大树有时候太像了吧!人会脸盲,阿飘也会。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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